摘要:师父,唤徒儿过来何事? 屋内打坐的女人看上去同门口站着的徒弟一般大,可开口却带着超出相貌的沉稳,今日虽为师下山去见一位故人。 恕徒儿愚钝,徒儿跟随师父这么多年,从未听师父提起过这么一个人。 她叹了口气,哎,是时候带你见见他了。此人用剑是一等一
此游戏下载地址
“师父,唤徒儿过来何事?”
屋内打坐的女人看上去同门口站着的徒弟一般大,可开口却带着超出相貌的沉稳,“今日虽为师下山去见一位故人。”
“恕徒儿愚钝,徒儿跟随师父这么多年,从未听师父提起过这么一个人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哎,是时候带你见见他了。此人用剑是一等一的高手,与他交谈你或可突破归玄第五重。”
那徒弟听罢,不禁神采飞扬。
“竟然是如此的人物,徒儿还真想好生讨教一番!…师父,不知这位高人出自何门何派?”
“太白。”
说罢,林襄从榻上下来,一手召来双剑背上,将手里拂尘一扬道,“让知客道长送我们去杭州。”
“杭州?”秦轩挠了挠头,“太白不应该在秦川么?”
林襄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,却也不多说,只留下一句“他离开秦川很久了。”便扬长而去。
杭州
说来这算是秦轩次去杭州,那次去的时候天朗气清,路边的花儿开的正艳,远处依稀见得雷峰塔的轮廓,把那湖水称的平整如镜,秦轩掩盖不了喜悦,笑着东张西望道:“师父,杭州可真热闹!都说小隐隐于野,中隐隐于市,要在这闹市中寻得安宁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你才见到这杭州的一角就没了定力?跟为师来。”
虽说他师父常年隐居在真武山中,平时也少见她与外人有通信,更别说这样出远门了,可是带起路来却如此熟练,才刚转过几个弯,秦轩就已经没了方向。只好跟着师父一路走着,走了些时候,她在一处房前停下,想是到了地方。
林襄扬了扬拂尘道:“清远兄,有朋自远方来,何不出来一叙?”
这是,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屋内传出,“林大姑娘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?这襄州的风可真不得了!”
林襄只是轻轻一笑:“打扰了,此次前来要小住几日,拜托清远兄做些事情。”
只见说话人从屋内走出,持一口宝剑,神清气爽满脸都是笑意。
“轩儿,这位是太白门下的清远师兄。”
“师叔好!”
“哈哈哈哈,你这徒儿倒是规矩!哪像我那个,叫他去买个药,又没影了!”
“哦?清远兄也收了徒弟?也罢,让我这徒儿去寻他便是。轩儿。城北有个药铺,你去找找。”
“哎,好嘞!”
“那就有劳小兄弟了!”清远又一次爽朗的笑起来,一边请林襄进屋一叙。
初来乍到就要找一个不知所踪的太白,秦轩这下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了,只好飞上屋顶向城北赶去。这个清远师叔……为人倒是爽快不拘小节,这样的师父,会有找不回来的徒弟倒也不奇怪…秦轩感受着温暖的日光,不禁闭上双眼,放任自己在空中飞翔。忽的,他听见街上似乎有打斗声,便一下警觉起来,跳上不远处的屋檐静观其变。
只见楼下的街市上,一个剑客正跟几个匪徒缠斗,像是带头的那个人身边,还绑着一个姑娘。剑客将发丝高高束起,眼神颇为犀利,转身出剑的速度都极快,挑的那剑穗直晃。虽然身手快,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,再加上敌众我寡,打起来竟有些吃力。秦轩看的出神,余光却撇到一旁那个抓着姑娘的人,正从衣服里掏出暗器。
“不好!”
秦轩来不及想那么多,剑已出鞘,影已驱近,一招和光同尘飞似的奔那人而去,打的他措不及防跌倒在地。这时那个年轻人也趁胜追击消灭了走神的敌人。宝剑归鞘,剑影归身。两人互相作揖,放走被抓的姑娘。还没等秦轩开口问,那青年便先开了口:
“这位少侠,方才真是多谢了,我乃太白弟子赵笙,不知少侠…”
“啊,不必言谢,在下真武弟子秦轩,幸会。”
“听口音…秦少侠不是本地人吧?”
轩听了挠挠头,面露难色:“实不相瞒,在下确实不是本地人…是来帮师父寻人的…请问兄弟可知药铺在哪儿?”
“哈哈哈,正巧,我刚从药铺出来!”
秦轩一震,看他这脾气性格,倒是和那清远有几分相似,加上又是太白弟子…
“这位兄弟,在下有一事请教…请问兄弟的师父,可是清远?”
赵笙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,“你可真厉害!这都知道……?!”
“不瞒你说,我师父从襄州来找你师父叙旧,你师父派我来寻你。”
“这么巧?!嘿嘿,先别急着回去。你是次来这儿吧?走!我带你去喝一杯!”
不由分说的赵笙一把勾上秦轩的肩。他微微皱了下眉头,推辞:“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,莫要让师父们担心。”
“哎呀别急嘛!”见这真武不肯陪他吃酒,太白一把抱住了他。秦轩不喜他这番举动,使了个上善画一圈太极将他推出去,一面又来到他跟前道:“要喝酒改日在下一定奉陪,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师父那儿吧。否则,在下这双剑若是出鞘,又要让兄台吃些苦头了。”
太白坐在地上对着他大叫道:“臭道士!别看不起人!不就是比剑么!我还怕你不成?!我们先战个几百回合再回去!”说罢手已然搭在剑柄上。可秦轩却一摆手道:“方才你与那些匪徒缠斗,我至少看到了五处致命的破绽,每一次够我杀你两次。你还是勤加练习吧,你资质很好,若是能少喝些酒多练功,迟早能超过我。”
“切,说话和我师父一样,罢了罢了,今日的兴致全没了,走咱们回去!”
此时夕阳默默染红了远处的天空,街上两人并肩而行,一人步履坚定的向前,一人则是有说有笑,他们的身上都镀上了一层金边,消失在远处。